我戴着一副变色眼镜
心里很亮堂。所有都在眼里过滤
早起的街道一大堆人围观
注定有人怂恿他人深陷
一副残棋,像垂钓的禅意
靠上去会忽略贪多必失的道理
匆忙之间挤上公车的人习惯奔跑
飘过来的目光在躲闪中标注路过
叽叽喳喳的叫卖声为生计呐喊
都在情不自禁地选择为时间折腰
疼痛和道路,会引发诸多烦躁的喉咙
我应该是他们其中一人
眼镜让我看得真实和清晰
偶尔取下一回,像是重新回到一无所有
为这个决定感到惊讶
减少了很多揪心。眼前的路
走得更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