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学明亲情诗集《月光村庄的妈妈》出版
147首诗歌饱含深情,怀念和讴歌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2022-03-03 13:00:00  来源:江南时报  作者:尚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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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著名诗人龚学明推出亲情诗集《爸爸谣》(江苏人民出版社,2019年4月),一时影响甚广,购藏者踊跃,引得无数人落泪。时隔三年,龚学明再次倾注心血,完成又一部现代亲情诗集《月光村庄的妈妈》,由上海文艺出版社近期正式出版。诗集中的147首诗歌饱含深情和泪水,怀念和讴歌其母亲苦难的一生,闪光的个性和优秀品质。

内容:平凡母亲不平凡的人生闪光点

  作者的妈妈计雪宝平凡而伟大,普通又优秀。她出生在江南水乡,一辈子从事农业,经历长久的贫困,但性格刚烈要强,不屈于命运的困顿,家里家外,生活和劳动,努力做到最好,终于先苦后甜,有了稳定知足的晚年。她是中国农村妇女勤劳、善良、坚毅、向上的一个典型。作者的妈妈还有着独有的“亮点”,开朗活泼的妈妈酷爱唱歌,熟稔当地淞南山歌和地方戏曲锡剧、沪剧、越剧等。作为民间山歌歌手,她一辈子唱歌,获过奖,并由所在镇志办拍摄唱歌录像存留后世。

  诗集正文由147首诗歌组成,共分四章,分别为“第一章:月光村庄在我心上”,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情感,写出妈妈所在的村庄泾上村的美,让由月光、花草等构成的诗意建立在一个可以触摸的村庄之上,展现村庄的柔和和女性气质,可亲可近。妈妈之美正是建立在村庄之美的基础上。“第二章:生命的老树,用月光焊接”写妈妈的晚年生活和生命的最后岁月。妈妈的晚年不会没有快乐,但快乐多么短暂,而作者的诗无法找到妈妈的快乐。妈妈在不断地老去,“子欲养而亲不待”,作者的焦虑持续上升。如果说晚年是孤独的,临终和离去则是惨烈的,是惊天动地、惊心动魄的。妈妈离去,作者的悲伤达到高潮。“第三章:我的妈妈是一朵花”,是对妈妈一生的回忆。从写妈妈的出身开始,妈妈年幼时不能读书而去放牛。妈妈嫁给爸爸,也嫁给了穷日子,嫁给了真真切切的农村生活。妈妈没有后悔生活的困苦,但这种困苦,对她那颗敏感的心一定有过不小的打击。写妈妈劳动,和村上人一起早出晚归。一年四季忙碌,稻麦轮流,栽秧除草,耘稻施肥,收割脱粒……妈妈有忙不完的活。回到家中,妈妈还要织布制衣,还要忙于家里除扫……它们都成了作者的诗。“第四章:旋律打开透明的成熟”,写妈妈对唱歌的热爱,妈妈对美的喜爱和痴迷。这种美让妈妈获得短暂的快乐,它们抵抗了生活的沉重和苦痛。妈妈对于一些剧种的痴迷,则是因为这些剧种在旋律美之外的内容厚重。妈妈通过戏曲,理解人间的苦并非她一已遭受,从艺术中到现实里,从古代到今天,苦难总伴随在人的左右,人要学会解脱,苦中取乐。

评价 :这是一本感人至深的亲情诗集

  诗集《月光村庄的妈妈》以其特有的亲情内容受到中国诗坛的重视。中国十位当代著名诗人、诗歌理论家、诗评家叶延滨、杨克、吕进、北乔、丁捷、刘向东、安海茵、张德明、罗小凤、亚楠给予好评,联袂推荐。南京大学博士生导著名诗人、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主任、《诗刊》《星星》原主编叶延滨说,龚学明的《月光村庄的妈妈》是一本感人至深的亲情诗集。我为诗人真情所动,也为诗人写作诗歌的真诚所动。对母亲的爱和思念,是人类最普遍的的情感,大概每个诗人都写过自己的母亲,读到这些诗的读者也会在被亲情打动时想到自己的母亲。这是共情之下的共鸣,是人类情感的最大公约数。心动笔动,情至诗成,龚学明一首首亲情诗,也再次证明了情感是诗歌之源。古人说:诗缘情、诗言志、诗无邪。我以为无论诗歌怎样变化,这九个字所包含的诗歌基因不会变。古往今来,所有纯正高雅的诗歌都坚守和传递了这种诗歌基因,也叫诗歌精神。龚学明在这些献给母亲的诗中,所呈现的大爱、善良、真诚,给这个世界增加了温暖和光亮。

  著名诗人、中国诗歌学会会长,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诗歌委员会副主任杨克则说,从《爸爸谣》到《月光村庄的妈妈》,龚学明历时数年,完成了分別献给父亲和母亲的两部亲情诗集。当今诗坛,像诗人龚学明这样,专注于现代亲情诗的探索和写作,并不多见;而一个人为父亲、母亲分别写作并公开出版一本诗集,绝无仅有。

  著名作家、评论家、诗人,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北乔说,《月光村庄的妈妈》,是一部不需要我们调动阅读经验的诗集,只要走进,我们就在其中。之于生活,这是一部很好写的诗集;之于诗歌,这又是一部最难写的诗集。天上的月光,大地上的村庄,以及人间的妈妈,这是具实的生活,又是我们精神里最为亲切和丰盈的意象。《月光村庄的妈妈》专属于龚学明,又为我们大家共同拥有。

  著名作家、诗人,江苏省作协副主席,江苏省诗词协会副会长丁捷说,活着是美丽的,死去是忧伤的。这是我们大多数人的生命情感。诗人龚学明起初并未例外。但感受、见证自己生命中最亲近的人——母亲的生命历程,还是给他的情感进行了别样的洗礼,最终也给自己的生命带来一场思想哲学的锻造。这本诗集尝试呈现这份感情和锻造。

  著名诗人刘向东认为,《月光村庄的妈妈》,朝向老家“泾上村”,围绕“妈妈”展开,本质上是朝着生命原乡走,围绕爱展开。是的,全是爱。他用朴素的语言表达本质的东西,抒写他复杂的内心感受和他对人生真谛的认识;他塑造明亮的母亲形象,没有变形却又成了天下所有母亲缩影的折射;妈妈在声音里越走越远了,但因爱的诗篇在,妈妈还在。著名诗人、《诗林》主编安海茵说,龚学明的“泾上村庄”在银质月光的绵密经纬中已臻化境,而他一以贯之的以诗性思辩来重构生存死亡与亲情离舍的主题,将个体经验藉由诗学的命名,指向了普遍性的通途。龚学明的感物表情如此的练达而参差,他提纯丰沛的情感浓度,将境遇的感怀共生为世相的履痕,于银箔般的铺陈里达成弹性的诗意叠加。著名诗人亚楠认为,《月光村庄的妈妈》诗中所写都是日常生活之事,语言平易近人,自然流畅,没有什么深奥难懂的句子,却能够以深沉的思绪和打动人心的细节抓住读者。因此,透过龚学明的这些诗句,我们也可以看到他对生与死的哲学意义上的沉思。正因为诗人能够由自我推及普世生命,作品也就具有了更高的审美价值。

特色:诗歌的语言是典型的诗家语

  诗歌写作包括写什么、怎么写两个部分。龚学明在解决了写什么——写亲情的题材后,对亲情诗如何写,也进行了深入的探索。扬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罗小凤注意到了龚学明在这方面的用心。她说,龚学明在一定程度上已将亲情诗作为自己的独特诗歌标识码,他在集束性地书写系列献给父亲的亲情诗后又满怀深情地捧出一本献给母亲的亲情诗集《月光村庄的妈妈》,诗行间流淌着他对母亲的拳拳之心,亦泛溢着母亲对他的殷殷之情。这些亲情诗既是对古代亲情诗传统的传承,亦探索了“现代亲情诗”的写作新路径,对于如何用现代汉语和现代诗歌体式书写亲情并实现对传统的突破是一种有效探索与尝试,无疑具有丰富的现实价值与诗学意义。

  当代著名诗歌理论家、重庆市文联名誉主席吕进教授指出,龚学明的语言精准、深情而有温度,克制、有力而又诗意盎然,是典型的诗家语。他善于在日常细节中领悟爱,在感悟亲情中与死亡达成和解,进而参透生活的奥义。多年来学明致力于写作亲情诗,并以此安身立命,已成为当代诗坛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岭南师范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教授、南方诗歌研究中心主任张德明教授也关注到龚学明在艺术方法、技巧上的探索。他说,龚学明的诗,频频展示出现代抒情诗的表意优势,鲜明凸显着感人肺腑的艺术魅力。诗人总是饱蘸情感的墨汁,在字里行间写下了对故乡的依恋、对美好过往的追味、对逝去亲人的深切哀悼、对人间真情的刻骨铭心。对纯正抒情品质的坚守,已然构成了龚学明显赫的诗学理念,他的诗始终散溢着接地气的人间烟火味,也不时流露出动人心弦的生命意识流。语言干净而纯粹,结构完整而多变,情绪的拿捏恰到好处,修辞技巧的使用巧妙而妥帖,对于亲情的体验不失敏锐而深切,所有这一切,为龚学明诗歌悄然达到某种令人赞慕的艺术高度提供了坚实而有力的保障。 尚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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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杨春源 王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