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居翰(James Cahill,1926—2014)的咏叹
赵启斌
我曾经从中国绘画史熟悉了你的身影,
你从岛田修二郎授学将如此的基业奠定。
气势撼人的思路让我的视野进一步开阔呦,
我意识到美术史研究新的路径。
谁知道美术史已成人文学科的骄子,
谁知道艺术理论是美学关注的重要使命。
有多少往无人知的奥秘从内心喷涌而出呦,
有多少艺术学识推动新人文精神的生成。
我们的美术史论家宛若天外到来的使者,
将艺术创造的科学真理加以推演倾听。
艺术家只有走进美术史之中才能被加以贞定,
山鬼原本是没有被玉帝册封的山林之精。
我们还在讨论艺术有何用途之时,
谁知艺术已是时代和民族精神的缩影。
她同科技一样是我们不可须臾离开之物呦,
她是现代文明进步的映显和伟大象征。
你每每在太平洋的彼岸向西方静静眺望,
你每每对古老的中国艺术倾注自己的深情。
台北故宫博物院留下无数次徘徊流连的脚步呦,
南京艺术学院留下了曾经的笑貌音容。
唉,中国文化必将走向全面的繁荣复兴,
向为它奉献出智慧的国际友人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