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山河一寸血!”轉眼又是“七、七”抗戰紀念日(先嚴告我實際打響是8日凌晨)。2011年(先嚴百年誕辰)7月,我專程赴京華永定門憑吊抗戰遺跡。當年先嚴等督戰隊員,因奮勇殺敵,擊退倭寇有功,被軍長宋哲元將軍以“勇士”稱號嘉獎!今值八十七年紀念日,呈上舊作《燕赵壮士行》供詩友批評。
《燕趙壯士行》
序:小驻京华,乘间再趋东四帽儿胡同,过清后婉容邸、北洋冯国璋总统府而至中央宪兵学校旧址。门前两尊石狮犹在,唯先严曩昔学习、生活之所已湮灭难寻。更驱车永定门,但见车水马龙,繁华喧嚣,当年抗战痕迹亦无从觅之。犹记先严为余叙说,事变时伊等守护此门,是为督战,血影刀光,厮杀惨烈,前沿官兵,死伤殆尽,督战队遂由后趋前,奋勇拼搏,倭奴尽管凶残,争奈督战队皆武林高手,一以当十,倭奴不支而溃退,嗣后先严等壮士受军长宋哲元将军嘉奖。
遥想当年,先严以热血青年,从戎报国,不枉人生一场。而余则浑浑噩噩,虚度光阴而一无建树,迩来更有书生老去、美人迟暮之感慨,真乃造化弄人也!进而思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报国之心,殊途而同归也!且物换星移,当时境地,已无法再现矣。唯有发扬蹈厉,格致诚正,以传承国学为己任,使中华文明之光亿万斯年而不灭,尚能如此,差可报先严于泉下焉!(谨以此诗此序为先严期颐冥寿)
袁裕陵 2011年7月
蕞尔弹丸化外国,
海雾茫茫东瀛隔。
生民岂知礼义信?
日月难明烟塞塞。
幸得中华相持扶,
遣唐使节习诗书。
茹毛饮血千年后,
群氓始得识之无。
赖有大化更明治,
一跃便生炎炎势。
军国主义渐抬头,
欲将刀头鲜血舐。
松花江畔九一八,
占我国土肆烧杀。
七月七日卢沟桥,
壮士御侮剑出匣。
巍峨高峙永定门,
拒敌将士勇无伦。
有我抗日英雄在,
城头便是鬼子坟。
拉锯争战殊惨烈,
神勇将士心如铁。
抛洒热血筑人墙,
显我中华真气节。
杀声震天敌胆寒,
谁倚吴钩带笑看。
倭儿铩羽溃败去,
燕赵壮士乐陶然。
注:
①“蕞尔”:形容小。
②“大化”、“明治”:指日本“大化革新”及“明治维新”。
③“乐陶然”:中央宪兵学校校歌中有“乐陶然”之句。